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慕容晟问。
姜姒看着他,大方承认,“没错,这就是我送的礼,祝世子爷碎碎(岁岁)平安。”
慕容晟:“……”
他面色几变,咬牙切齿。
半晌,挤出一句话,“姜五,你果然是存心的!”
“世子爷,你以前那样也是存心的。”姜姒毫不客气地指出,若非这位男主存心招惹原主,又岂会有这些事。
慕容晟听到这话,竟不敢与之对视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为过去的自己汗颜。
远处隐约有琴声传来,似乎是王府正院的方向。
琴声如丝如缕,悠扬地飘散在风中,好比是昨日之曲,前日之歌,无论悲欢离合皆已成过去。若能彻底割舍,或与今日之乐无关。
一阵沉默后,慕容晟喃喃,“我记得你以前好像提过,说是要亲手绣一个香囊给我……”
“没错,都快绣好了,但被我烧了。”
一句被我烧了,听得慕容晟不知为何心抽了一下。
不痛,却很难受。
他记得当时很是不以为意,不过一个香囊而已,他一点也不稀罕。而今他满怀期待,得到的竟是这样的回答。
所谓物是人非,可是如此?
又是一阵沉默,气氛渐生尴尬。
打破尴尬的还是慕容晟,“姜五,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变戏法?”
姜姒回道:“你又不是你小叔,既不能掐会算,也不能上天文下知地理,你不知道难道不是应该的吗?”
这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,“这话说的在理,毕竟普天之下只有一个慕容梵。”
她不用回头,已听出来人是谁。
沈溯背着手,笑眯眯地过来,“原来你还会变戏法啊,不错,真不错。”
变戏法就不错吗?
她不解,却也不问。
“小舅,你说是不是?”
小舅?
难道慕容梵也来了!
她转过身去,正好和慕容梵无波却盛满光华的目光对上。
远处的琴声不知何时停止,风中再无悠扬乐音。
沈溯将慕容晟一拎,道:“小舅,你不是有话要和姜五姑娘说?我们且到一边等着。”
慕容晟还没回过神来,人已被提溜走。
他们走出去好远,沈溯才无比嫌弃地将其放开。
“你小子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?小舅的话你都敢不听,居然还不知死活地招惹那姜五。我看你是真的想死!男子汉大丈夫,若是死得糊里糊涂多窝囊。我看不如将你扔到边关去,还能搏一个战死沙场的美名。”
慕容晟嘟哝着,“我不想死,不就是说个话而已,又死不了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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